美色!
容兰勉强梗着脖子仰头与其对视,竟意外发现他在笑,满眼含笑。
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笑。
原来活阎罗也会笑!
如春风拂面般沁人心脾。
容兰顿时被他的笑意迷惑,丢了魂儿。
凤栖梧低头暧昧地咬她的耳朵,轻声道:“你当我是蠢物么,梁婉是什么货色值得我去招惹,那无异于玩火自焚。不过我被她缠身却又被你撞见,就算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倘若你是他人,我杀了便是,但你偏偏又死不得,那你说我该怎么封住你的嘴,让你守口如瓶呢?”
容兰两腿直哆嗦,只觉得耳朵被他咬得痒痒的,大脑完全没法正常运转,“请大人……自重。”
“啧,我若不自重,你又当如何?”
“奴婢,奴婢可要叫了!”
对方的手忽然落到她的腰上,轻轻一带,温香软玉抱了满怀。
容兰觉得整个天都要塌了。
凤栖梧温热的气息在颈项边缠绕,魔鬼般的声音幽幽地响起,“你叫破嗓子也没用,外头给我看门的人可是皇太后。”
容兰:“……”
发现她的身子在抖,他轻笑道:“我又不是洪水猛兽,你害怕什么?”
容兰差点哭了。
你当然不是洪水猛兽,可你是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罗啊,背地里不知替太皇太后干掉过多少政敌,沾染过多少血腥!
温软的唇落到耳后,容兰既觉酥麻又觉战栗。她紧绷着身子想推开他,却被捉住,凤栖梧暧昧道:“你还没回答我要怎么处置你呢,若你拿不出主意,那我便把你扔给梁婉,让她日日磋磨你。”
“别……大人饶了奴婢这一回吧,下辈子奴婢做牛做马报答您的不杀之恩。”
“啧,眼下你落到我手里,任我磋磨,我还要你的下辈子作甚?”
“……”
“宫里头早就传闻我杀人不眨眼,是太皇太后的刽子手,并且还有诸多见不得人的虐杀嗜好。不过你是太皇太后的人,我也不敢虐杀你,但我总有法子让你守口如瓶。”
一股不祥的预感直冲脑门,容兰已隐隐猜到他要干什么了。
让一个女人守口如瓶很简单,那便是坏她的名节!
“登徒子!”
为了护住自己的尊严,她用尽全身力量挣脱他的钳制。奈何女子体弱,哪里是他的对手,他轻而易举就将她控制得不能动弹。
容兰还要垂死挣扎,凤栖梧愈发觉得有趣,捉住她的后颈直视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道:“我在宫里这么久,还从未有人骂过我登徒子,你既然骂了,我便依了你,做点登徒子该做的事……”
一吻落下,触碰到的柔软虽不粗暴,却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性。
容兰觉得整个脑门都炸了!
这是她第一次与男人亲密接触。
凤栖梧的强势入侵令她招架不住,双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,容兰觉得她快要缺氧死掉了,因为宫中规矩,宫女与外臣有染是要杖毙的!
而现在,凤栖梧就在拖她下地狱!
空气中的暧昧气息愈发浓郁,容兰浑身酥软,每一个毛孔里都写满了颤栗。凤栖梧像勾魂使者掐住了她的命脉,她不敢反抗,只有顺从。
但顺从里仍旧夹着不甘心。
好不容易等眼前的魔鬼露出餍足之色,她才得以脱身。魔鬼很满意她的表现,“你倒会识时务。”
容兰不动声色离他远些,生怕他还会继续索取。
凤栖梧瞥了她两眼,无耻道:“宫里的规矩你比我清楚,与外臣私交,皆杖毙论处。太皇太后的处罚手段想必你也见识过,无需我提醒。”
容兰咬牙道:“大人说得是,只是奴婢卑微,死有余辜,若连累大人跟着受罚,便得不偿失。”
凤栖梧轻笑一声,如一座泰山压在她的头顶,“真是天真得紧呢,我在揽月轩多年,没有诏令是不得随意进出后宫的,其中之意你自是清楚。太皇太后体恤我成年未娶妻,少不了送女人过来服侍,我如此得势的一个人怎么会跟你扯上关系?就算事发,也没人会信你,权当你满口胡言栽赃我。就算太皇太后信你,她也不会处置我,只会堵你的嘴保全我的名声,毕竟孰轻孰重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容兰颓然跌坐到地上,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:“卑鄙!”
凤栖梧邪气道:“容姑娘,你现在才知道我卑鄙么?今天我不防向你交个底,你既与我生了瓜葛,便是我凤栖梧的女人。今日事发突然,让我很不满足,日后我们总有时间独处一室,到时候你可别让我失望才是。”
这番话让容兰羞愤得无地自容,她的满面绯红令凤栖梧兴致盎然,勾起她的下巴道:“这才鲜活呢,可比你平日里有趣多了。”
容兰:“……”
凤栖梧不再理会她,自顾整理衣着仪容。
容兰死死地盯着他,不可置疑,他的皮囊当真玉树临风,是非常讨女人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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